渠與身後的同伴們對視一眼,點了點頭:“我們同意鞠先生的條件!”
“你們的理念是距離正確最近的!”鞠子洲看著渠,說道:“歷史是由勞動者創造的,但是勞動者卻並沒有能夠享有他們的勞動成果!”
勞動者?
渠眼前一亮。
他們這些墨者,原本差的就不是什麼思辨能力,而是突破時代束縛的洞察能力。
現在鞠子洲一言發出,他們頓時就有了思路來驗證這句話的對錯。
從而,驗證他們自身義理的對錯。
渠深吸一口氣,躬身:“墨者渠,多謝鞠先生指路。”
“不必多禮。”鞠子洲將渠拉起:“你我都是這個陣營裡的,理當互相幫助。”
渠聽到鞠子洲的話,深深看了他一眼:“鞠先生愛弄險?”
鞠子洲搖了搖頭:“必要的手段罷了。”
渠搖了搖頭:“弄火者,必定自焚!先生不如與我等同行?”
“不了。”鞠子洲搖了搖頭:“我有我的計劃!”
渠點了點頭:“那麼就請先生允許我等為先生盡誅追兵!”
呂不韋和一些秦國宗室、以及一些楚系的人都會派追兵前來追殺自己,這是鞠子洲早有預料的事情。
鞠子洲點了點頭:“那就麻煩諸位了!”
“先生客氣。”渠說著,越過鞠子洲,向咸陽方向走去,一邊走,一邊拔劍。
墨者非攻,不提倡人與人之間的私人死鬥。
但,也有例外。
比如,衛道!
十月底,“農會”完成了柴火的積累,轉而開始庸人隨行捕魚,日給工錢十八錢,一時間,咸陽城中掀起了一陣捕魚的熱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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