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一些的幾個男人挖掘救人之後,順便在廢墟里翻了翻,沒能如願找到銅錢,失望地走了過來:“也該清理完了吧?”
“尚未。”憨厚的男人搖了搖頭:“還剩下兩戶。”
“入妣!”有男人打了個冷戰:“今年這雨也太大了,我看我家那地裡的糧怕是收不回多少了!”
“我家只怕也是,真不知這天氣叫人怎活下去。”
“怕甚麼?”一邊的人咬牙切齒:“糧食歉收,左右我等無爵之眾人都是要死。過三五日,乃公餓極,不過是學強人持劍剪徑去也,即便是死,也能為家中老翁幼子乞一口吃食,總好過在家等死。”
“雉!你說的什麼昏話!”憨厚的男人怒目。
“權,你家新婦是有孕的吧?屆時家中無糧,怕妻、子都要餓死的吧?”有人問道。
憨厚的男人臉上一黯。
一眾人說著,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身形之間隱隱成合攏之勢,將鞠子洲圍在中間。
“小子,你有些臉生啊,是我們本里的人嗎?”名為權的憨厚男人擋在一名同伴身前:“方才雉說得昏話,你莫掛在心上。”
鞠子洲皺了皺眉。
“大家都是受災之人,你們家中糧食會歉收,我家裡種的黍米也肯定被大雨沃灌,只怕正月之前也會顆粒無收。”
“到時我們一齊捱餓,我此時去舉報你等,有什麼好處麼?”鞠子洲問道。
大意了!
鞠子洲心中暗歎。
他以往扶貧也好、救災也罷,養成了不帶武器的習慣,而此時乃是戰國,情境又有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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