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波搖了搖頭，他並沒有即刻回答王龍飛。

在辦公室裡邊呆了一陣子，趙天柱依舊沒有回來。

於是，張小波不打算繼續在這裡等下去了。

他想要回釀酒廠調取一下昨天夜裡的監控，順便再詢問一下上夜班的那些村民們。

從村委會離開，張小波和王龍飛又回到了釀酒廠。

調取了監控之後，張小波就在影片畫面中看到，昨天夜裡楊樹林蹲在發酵房的外邊接連抽了好幾根菸。

在這之後，楊樹林走到了發酵房裡邊，過了一陣子，他又從發酵房裡邊出來了。

張小波想要更快把影片看完，因此他便點選了倍速播放，然而，畫面很快便戛然而止了。

影片中的畫面一片漆黑，像是有什麼東西把攝像頭堵住了一樣。

“這……這是怎麼回事兒？”

王龍飛叫道。

張小波沒有說話，他走到了發酵網那裡，果真在牆根處發現了幾個菸頭。

這些菸頭抽的很乾淨，幾乎就要燃到海綿芯那裡了。

“你去跟打掃衛生的說一聲，這些菸頭先不要清理走！”

張小波對王龍飛囑託道。

王龍飛離開了，張小波又去了那個攝像頭的下邊。

抬頭看了一眼，張小波發現攝像頭被人用紙給擋上了。

“果然啊，這件事情果然不像表面上那麼簡單！”

張小波說著，他的腦子飛速轉動了起來。

隨後，張小波又去問詢了幾個在釀酒廠上班的村民。

這幾個村民都不約而同表示，楊樹林這幾天的狀況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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