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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過了五年,村子裡的人越來越少,幾乎是只出不進,更有拖家帶口搬走的。
眼看村子就要有消失的跡象,這一次村長他老人家卻是沒有阻攔。
若是在以前,村長肯定要拉上村裡所有人,圍著要搬走的那家人,好好開一場批鬥大會不可。
所以村長就像水壩,村民就像水,水倒是能越續越多,但有一天水壩不在了,水轟散的速度也會更快。
主要可能還是村裡的收成也一年不如一年,就是去年還第一次出現了乾旱,而今年的水災也讓人們看不到年底能吃飽飯的希望了。
再加上一封封來自外面的信,就更讓大山裡的人躁動起來,這個養育了他們一輩子的地方,終究不能夠成為他們心中的依靠,自然也不能成為他們的牢籠。
而唯一沒有一絲要走的慾望的可能就村裡唯一的傻子了。
至於任之初,走不走與他何干?
終於,在碗水村人口不到原來一半,且年輕精壯勞動力都走得差不多的時候,村長終於再一次召集村民開啟了大會。
原來祠堂大堂前空曠的場地裡能站滿人,如今是圍了一圈還漏著風。
村長眯著眼睛,不停地砸著煙,不知為何每次開會,總會被村長他老人家把氣氛搞得那麼壓抑。
人們陸陸續續進來,等到村裡所剩不多的人包括小孩都進來後村長才把煙桿擱置在旁邊的桌子上。
桌子另一側坐著的是黎醫生,一般黎醫生坐在另一邊的時候,就註定了這件事是件大事,還需要他這個見過世面的文化人來做參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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