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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電話之前，陳科還深吸了好幾口氣，調整好呼吸，這才撥通宋啟華的電話。

電話響了好一會才被接通，宋啟華有些不耐煩說道：“陳主任，你找我又有什麼事？要是那些破事，你可別來煩我，我實驗室還有一堆事，你長話短說。”

陳科恭敬地說道：“宋教授，我這有一個用了半小時不到就交出滿分入學考試答卷的學生，她想做你的學生。我來問問你的意見。”

“半個小時不到，滿分答卷？”電話裡傳來宋啟華的質疑聲，陳科連連稱是。

“宋教授，我也頭一次見這麼厲害的學生。這不，特地打電話問問你，看看你什麼意思。你願不願意收了這個學生，她好像是慕名而來的。”

“她叫什麼？”

“江雲歌！”

“江雲歌？”宋啟華重複了一遍這個名字：“名字倒是挺好聽的，是個丫頭吧！你讓她明天來我實驗室報道，掛了。”

不等陳科接話，宋啟華就掛了電話。辦公室裡，陳科過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宋教授這是……答應了？

他居然答應了！

宋教授可從來不帶本科生，怎麼今天就突然答應了？就因為，江雲歌的名字很好聽？這也……太牽強了吧！

他該說江雲歌運氣好，還是運氣好呢？

陳科咳嗽了兩聲，說道：“你們也聽到了，剛才，宋教授已經答應了。那你今天先把入學手續辦好，明天，就去宋教授的實驗室報道。不過，我得提前告訴你，宋教授的脾氣，讓人難以捉摸，你要是惹了他不高興，他可不會給你好臉色看。到時候，他要是趕你走，我也沒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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