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明眼睛張得更大：“什麼，菜頭那傢伙，沒有老婆，還瘸腳又暴牙……”

魯明的媽打斷他的話，抹著淚水道：“不能怪翠花呀，我們窮，她有時幫菜頭收拾鴨棚，菜頭也有時幫我們家。”

我搖頭，感覺，魯明的家這樣，確實不能怪他老婆，這小山村裡，難。

“我他……”魯明突然走出院子。

“喂！”我出聲，趕緊跟上。

“明！”後面，響起魯明他媽無力的聲音。

魯明不管，走向村後。

我追上，手搭著魯明的肩膀道：“你想幹嘛？”

“殺！”魯明咬著牙道。

“殺你個頭，揍人行。”我道。

魯明沒說話，“噌噌噌”走到山腳邊。

“喂，那個菜頭是村裡人嗎？”我問道。

“不是，是相隔村的。”魯明道。

我點頭。

“別說話。”魯明小聲道。

我瞧山腳邊，搭著兩間茅屋，旁邊小水庫裡的水面上，浮著一群鴨子。

“嘻嘻！”突然，不遠處一片有一人多高，開著白色花的芒草中，響起女人的笑聲。

哇靠！魯明動作敏感，瞬間貓著腰，朝著聲音那邊潛行。

我也趕緊跟上，搞不好這傢伙真殺，那可不得了。

“哈哈哈！”女人的聲音又響起來。

我張大眼睛，看到了，就在芒草中。大白天，魯明的老婆原來讓我不忍直視。

天啊！那女人，大餅臉，嘴巴不一般大。小山村這麼窮，她也確實瘦，不過面板也是挺白。

我得看，要是不看，聽著聲音太囂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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