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素伸手刷地一探，一把鋒利的尖刀已經抵到林小明的脖子上。

“今天我們只有兩個結果，要麼你搞掂我。要麼我殺了你。你選吧！”

林小明看著她滿是殺意的眼神，知道她不是在開玩笑，終於無奈的嘆了口氣，伸手從自己隨身不離的包裡掏出一瓶花露水似的噴劑！

鄭素疑問，“這是什麼？”

林小明想了想說，“相當於遙控器！”

鄭素仍然不解，“遙控什麼？”

林小明指了指她，“遙控你！”

鄭素再次嗤之以鼻，“切！”

林小明嘆氣，“素素，你什麼都好，就是不到黃河不死心的固執性格不好。”

“你少說廢話，來啊，不是說能遙控我嗎？”鄭素髮起挑釁，“來啊，遙控我啊，禽獸！”

可能我撞了南牆才會回頭吧！

可能我見了黃河才會死心吧！

可能我偏要一條路走到黑吧！

如果還有點歌電臺，林小明很想把這首歌送給鄭素。

不過現如今電視都很少人看了，何況是電臺，所以他什麼都不說了，只是用那瓶花露水噴了噴。

也沒有對著鄭素直噴，只是在側邊的空氣中噴了兩下。

一股熟悉的香味，頓時湧入鄭素的鼻息，就是她第一次進入林小明辦公室聞到的的那種味道。

當時她還感覺很好聞，現在也一樣！

當時她聞了之後，身體沒有什麼反應，現在似乎也一樣。

等了幾秒鐘之後，完全沒感覺的鄭素不屑地問，“搞了半天，就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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