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素的神色一凝，驚恐萬狀的問，“你……這麼狠心？”

林小明疑問，“尾巴要是斷了，你會怎樣？”

“會死！”鄭素說著又補充，“血流不止，一直流到死。”

“止血劑……”

“沒有效的。”

“你們郇隱會那種神奇的恢復劑呢？”

“也救不了。”鄭素面露悲慼之色，“尾巴要是斷了，別說是止血齊，恢復劑，神仙下凡都救不了我！”

林小明聽後呼了一口氣，也不知道是嘆氣，還是鬆氣。

鄭素蹙眉，“聽到我這麼說，你就放心了是嗎？”

“不！”林小明搖頭，“我收回剛才說的話！”

“哪一句話？”

“拽斷你的尾巴！”

鄭素愣住了，“你……會對我這麼仁慈？”

林小明伸手指了指兩人仍然相連的身下，“對於我的女人，我從來都起不了殺心。”

鄭素垂眼看了看後，陷入沉默。

林小明等了半天也不見她說話，便問，“你在想什麼？”

鄭素終於開口，“你真要我說實話，那就是你放了我，我也應該不會放了你。我從加入郇隱會開始，心裡就沒有了仁慈這個詞。”

林小明皺眉問，“殺了我，對你有什麼好處？”

鄭素被問住了，因為殺了他，除了出心中的一口惡氣外，確實沒有別的好處。

“可我不殺你又有什麼好處？”

“那就多了去了！首先，你收穫了一

個長得好看說話又好聽，疼你愛你時不時給你口香糖吃的男朋友……”

鄭素有些不屑反駁，“你覺得以我的姿色，找不到比你更好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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