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這就斷片了？”胡易哭笑不得，攙著小林子慢慢坐起，只見他身穿明顯長一大截的褲子和汗衫，上身還套著一件大號警用薄棉衣，想必都是那位安德烈警官提供的。

安德烈警官這會兒已經勉強坐直了身子，女丨警丨察和圓臉一左一右扶著他，均是滿臉幸災樂禍：“嘿，你到底喝了多少？怎麼會醉成這個鬼樣子？”

“多少？沒多少。”安德烈警官的舌頭似乎還沒從酒精的麻丨醉丨中緩解過來，搖搖晃晃的指著桌上一隻接近半滿的粗玻璃瓶：“就…那個…”

“才大半瓶就這樣了？不至於吧？”圓臉將瓶子拿起湊到眼前，那上面沒有任何標籤文字，看起來像是醫院輸液用的五百毫升玻璃瓶。他拔掉皮塞稍稍一聞，接著皺緊了眉頭：“這什麼酒！好衝！”

“這個…好。”安德烈歪歪斜斜靠在女丨警丨察身上：“季瑪局長家的…自釀酒…”

“季瑪家的自釀酒？！那至少有九十度！”圓臉拿起瓶子晃了兩下：“你喝了大半瓶？！”

“沒…沒…還有…他！我們兩個…一起...”安德烈興致勃勃的一指地上的小林子，忽然看見了胡易，醉眼迷離的愣道：“咦？那個…男人…是誰！”

“是從莫斯科來找你的！”圓臉和女丨警丨察七嘴八舌講清了來龍去脈。

“啊！是你！”安德烈眼睛睜的稍大了一些，抬頭看看牆上的掛鐘，嘟嘟囔囔的嗔道：“十二點...多了。你...怎麼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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