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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棠包紮的手微微一愣，嘴角勾起一抹淺笑，“怎麼會呢？殿下人中龍鳳，天下女子誰不傾慕，殿下說笑了。”

祁北宣一把捏住了她的手，力氣之大，甚至讓他微微皺眉，“你放開我。”

“這樣就對了，你又何必在我面前惺惺作態，你原本是什麼樣，我心裡清楚，我問你，當初你為何對我生厭？”

他冷臉再問了一遍。

孟棠心中不禁翻了個白眼，“那好，我也問你，當初我墜湖溺死之際，你為何不救我？如今你來問我這個問題，你想我怎麼回答，是昧著良心繼續阿諛奉承，還是說就此忍氣吞聲，只當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不可能了，人在死過一次之後，是真的會變的。”

祁北宣抓著孟棠的手漸漸垂落下來，他沉重的嘆息了一聲。

“原來如此，此事確實是我的錯，當初你同唐落一起墜湖，我來不及多想，直接奔著他去，他不會鳧水，可你卻是會的。”

他臉色慘白，真誠的看向孟棠，久久才道，“你也是因為那次，所以才喜歡上九弟的嗎？”

孟棠垂首，繼續替他包紮，沒回答這個問題。

是從什麼時候喜歡上的呢？他也記不得了。

這一路以來，他們同生共死，經歷過多少磨難才走到了一起，其中的艱辛，也只有他們自己心裡清楚。

“好了，你還能走嗎？要不然我扶你，此地太不安全了，我們得另外找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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