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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會上多了個貝索斯夫人，氣氛更熱鬧了些。

羅卡去見了一面，說了幾句話，又回到了料理臺前，老施瓦茨還坐在原地沒動。

蒼老的背影背對著熱鬧的人群，花白的腦袋一點一點的，好像在打盹。

對面的主廚貼心地調低了燈光，連做菜的動靜都小了些。

昏黃的角落裡，有些過分安靜了。

“嘿~卡爾，你可以提前回去休息的”

羅卡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老施瓦茨搖了搖頭，轉身看向了熱鬧的酒會，看向了人群中的貝索斯夫人，以及年輕的菲利克斯。

他張了張嘴巴，良久才嘆道，“出版社很多年沒有這樣熱鬧過了，我喜歡這樣”

“放心吧卡爾，菲利克斯是個很有才能的人！”

羅卡為他倒了杯熱茶。

“是的！”

老施瓦茨端起茶杯，忽然想起了什麼，“羅卡，你的酒燒熱了，你不喝嗎？”

“什麼酒？”

羅卡疑惑道。

老施瓦茨指了指臺子上，那裡有一支白瓷碗，碗裡有半碗熱氣騰騰的白水，水中放了一個酒杯，那個杯子正是他剛剛用過的。

羅卡扯了扯嘴角，這老頭子真是個鐵憨憨，開玩笑都聽不懂。

“哈哈，卡爾，謝謝你幫我燒酒”

羅卡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好喝嗎？”

老施瓦茨笑道。

羅卡吧唧了一下嘴巴，清酒本來就沒什麼味道，加熱之後，酒精全揮發了，寡淡無味。

他微微一笑，豎著大拇指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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