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澀一笑，沒有說話。

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二叔和周老爺子去詢問剩下的那隻女鬼，似乎，想從她的嘴裡，知道些什麼。

而我，則是和天賜來到大牛哥的身旁。

此刻的大牛哥已經恢復了心跳，原本慘白的臉色，也已經恢復了正常。

見到這一幕，我這才長出了口氣。

忽然轉頭看向天賜說：“難道，那女鬼死的時候，你一點兒感覺也沒有麼？”

天賜撓了撓頭笑道：“開始的時候我也很不習慣，感覺好像在殺人，可時間一久，也就習慣了，畢竟，這種事無關對錯，只是立場不同罷了。”

聽到天賜的話，我忽然一怔，隨即釋然。

是啊，他們是鬼，而我們是人。

在她們死去的那一刻起，從某種角度上來說，我們已經不屬於同一種存在，而是站在了對立面上。

可轉念一想，難道，我們真的就不能和平相處嗎？

那爺爺，是怎麼做到的？

或許，就像女鬼所說的一樣，或許，我永遠都不會懂……

就在這時，二叔走到了我的身旁，面色有些難看的說：“生子，我們可能麻煩了。”

我和天賜一臉的疑惑，我忙問：“怎麼了？”

二叔沉吟了一下說：“剛才，從這女鬼口中我們得知，當初殺死她的，並不是沈家父子，不過，這件事和沈家也脫不了干係，似乎，沈家已經和南方的人開始合作了。”

我和天賜連忙看向一旁的周老爺子，見周老爺子面色陰沉的點了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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