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小玉一坐下，成子非就問：“你準備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董小玉有知道是有意，還是故意裝不懂地問成子非。

“就這麼你情我濃地唱下去麼？”成子非不滿地問。

“那你覺得還有比這更好的方法嗎？”董小玉問。

“小玉，”成子非突然直接叫著董小玉的名字，叫得董小玉一震，扭頭看住了他。迷離的燈光中，那張曾經讓她心動無比的臉此時更加帥氣異常，而讓董小玉最感動的是這張臉上滿滿地全是對她的關心和擔心。

“你有事就說吧。”董小玉的聲音柔和了許多，儘管成子非是屬於水秀的，可他對自己一直是關心的，也是維護的，有他這樣，她還要什麼呢？人和人之間的那些曖昧之情都是過眼雲煙，而成子非對自己的感覺，大約如同她對武良潮的感情，有一股親情或者親近之情在，這種情誼一旦形成，與愛沒關係。

有時候，董小玉會嚷嚷太熟的人反而下不了手。成子非對自己大約就是這種感情吧，雖然讓董小玉難過，可是一旦形成的親近和親人之情就是永久的，遠比一時的痛快，一時的消魂來得穩固，有這樣的穩固，對於董小玉這種女子來說，她還要求什麼呢？

成子非一聽董小玉沒再有情緒，便壓低聲音說：“我覺得你們在這種環境裡跳舞太久不好，你開車帶他去你的那張樹上的床上，你們談人生，談理想，聽江水說話。這樣的瘋狂，你做，他會覺得新奇的，去吧，你下首舞和他跳的時候，就拉著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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