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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城宣傳片專案啟動，楊帆開始忙碌起來。

同一個辦公室，楊帆想提攜一下衛影片道那幾個同事的，奈何對方不願意加入他的團隊。

楊帆也沒跟馬雲霞強制要人，說他可以從美食與時尚頻道那裡要。

馬雲霞自然樂得少事，不用拿領導身份壓人，不用做員工思想工作，來上班光坐辦公室喝茶上網啥的，不好嗎？

“唉，外面看著很新鮮，沒想到裡面已經爛了。”楊帆對衛影片道很失望，把還在拍《舌尖上的旅行》節目組的幾個暫時沒活兒的兄弟拉了過來，算是借調。

工資還是美食與時尚頻道那邊發，但宣傳片專案的經費，楊帆有權力支配，怎麼花他說了算，給兄弟們一些灰色收入自然必不可少。

策劃書搞定後，楊帆出沒在主城區各個景點，比如洪崖洞，解放碑這類地方。

有時候，拍一個場景，就要花一天的時間：把攝像機擺在那，從白天錄到黑夜，再從黑夜錄到太陽昇起，萬物復甦。

這類素材，最後只會要幾秒鐘的鏡頭，高倍率加速，擷取這個城市這個場景的繁華與落幕。

而有的素材，歷盡千辛萬苦拍回來，可能最後都用不上。

這是所有呈現在電視裡的節目背後不為認知的故事，跟人們生活中做的事一樣，九成都是無意義的，無用功。

就像一些無效社交：你是砍柴的，他是放羊的，你和放羊的聊了一天，他的羊吃飽了，你的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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