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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城電視臺，開年復工的第一天。

楊帆提前二十分鐘抵達電視臺，去員工食堂吃早餐。

早餐也是兩塊錢，刷完飯卡，桌上的早點，員工隨便挑隨便吃，跟自助餐一個樣。

有些人不在乎這點錢，或吃膩了食堂的飯菜，才會在外面吃。

楊帆還沒吃膩，而且覺得員工食堂比外面衛生，畢竟先不說食品安監部門，就是臺裡的領導，也會時不時突擊檢查。

豆漿，稀飯，包子，油條，鹹菜……楊帆打得滿滿的，然後端著盤子去找座位。

剛坐下來，他就看到李衛民無精打采地進食堂，刷卡端盤子打早餐。

等李衛民打完早餐，楊帆朝他招手：“李哥，這邊。”

看到楊帆，李衛民精神稍微抖擻了一下，端著盤子過來。

“新年好！”楊帆笑道。

“新年好！”李衛民坐下來。

“新年新氣象，李哥，你怎麼還是一蹶不振的樣子？”楊帆問道。

李衛民邊吃早餐邊悶悶道：“別提了，這年過的，光點手機，啥也沒幹成。”

“搶紅包？每次只搶幾毛錢幾塊錢？”楊帆問道。

李衛民似乎天生跟好運無緣，這種事真有可能發生。

“不是。”李衛民想點頭，但確實拿了次運氣王，搶到十一塊錢，點頭不合適：“是給一個我喜歡的作者刷打賞了。”

“打賞？”楊帆疑惑。

李衛民解釋道：“現在不是不太流行看網路小說了嘛，讀者越來越少，都寧願刷免費影片玩也不看小說。所以有的作者很艱難，連載的小說經常寫一半就太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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