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麼,他有些失望。
“好狠!”剛剛砍死一名夏軍軍校的李刀奴大駭。
之前所說的,他雖然不忍,但還能理解。但故意引誘更多的魏博百姓起兵反抗,這手段就有點……
州衙內人員進進出出,一直沒人搭理他。直到午時,銀鞍直指揮使李逸仙才請他與邵樹德一起用膳。
三千齊州兵,現在基本已經如臂使指。
“指揮使歿了!”有魏兵驚慌失措地叫喊了起來。
“你是什麼想法?”邵樹德問道。
在他心目中,邵樹德不嗜殺,不殘暴,攻城略地之時,嚴格約束軍紀,是這個年代難得的溫和武人。
殿下,似乎已經在熟悉皇帝的處事方式了。
李刀奴的頭顱被掛在王郊的馬鞍旁邊,怒目圓睜。他到死也沒想到,竟然是被一群州兵玩死的。
“可有地方大戶輸送弓馬嫻熟之子弟來投軍?”
歷史上朱全忠還知道裝個逼,先“怒而不受”呢,還說是別人陷害他,他對皇帝是忠心的。到了後來,還不是欣然接受麼?
“可有州縣官員督運糧草而來?”
佯敗!伏發!兩個詞從他腦海中蹦了出來。
“不要管那些鎮兵、土團,盯著衙兵打。”齊州州軍指揮使王郊策馬趕了過來,將手裡最後一支預備隊投了出去。
天祐元年十一月初二,今冬的第一場雪落下。
“打下來的縣城或軍鎮不留兵戍守,會不會當天晚上又叛了?”
數十騎跟在王郊身後,用敬仰、愛戴的目光看著自家指揮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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