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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說，只是這件事情，我之前發過誓的，不能說。”

“打死也不能說的。”

“不然的話，就是背棄了自己的信條。”

“我以後，就別想繼續在這一道上混了。”

牧清明笑了笑，在那邊說道：

“你真是想得太天真了。”

“還想要以後繼續在這一道上混。”

“你做其他的，對其他人動手，這個我管不著。”

“可是，你對我老闆動手，那就不行了。”

對於牧清明來說，什麼都可以。

畢竟，這是你自己選擇的權利。

牧清明沒有資格改變他的信仰。

而且，黑衣人也是靠這個謀生的，牧清明也不好說什麼。

雖然這件事情不光彩。

但是牧清明也懶得去管。

三教九流，牧清明可不能全部管完。

只是，牧清明不允許，黑衣人對宋嫣動手。

對於牧清明來說，宋嫣已經不僅僅是自己的老闆那麼簡單了。

他剛剛來到這個城市，那就是宋嫣一直在幫助著自己。

所以，對於宋嫣，牧清明的心中，就只剩下了好感。

他已經是，把宋嫣當作自己的朋友了。

“我……”

黑衣人身體狠狠顫抖了一下，已經不知道怎麼說了。

“如果我說，這都是誤會，你信嘛？”

他到這個時候，還想要狡辯。

不過，牧清明可不會讓對方就這樣隨意的狡辯。

“多餘的那些話，就不要說了，現在我就只有一個念頭。”

“是誰指使你的？我就想知道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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