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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機又開始飆車，就像在高速公路上一樣。

柳芷沅更加暈眩了，瘦弱的身體搖搖欲墜，彷彿隨時都可能倒下。

許舟看著身邊的人，眼底的瘋狂早已充滿了整個眼眶。他轉頭看後面，發現宋零在後面開車。他直接拔出了槍，打穿了後面車身的玻璃。

柳芷沅驚恐地尖叫，“不要！"

子彈打在宋零車身前的玻璃上，碎了。他的胳膊被玻璃渣割傷了。

然而，他甚至沒有皺眉。

手緊緊地握著方向盤，眼睛裡閃爍著嗜血的猩紅。一雙鷹眼盯著眼前的車，一顆心揪得緊緊的。

許舟繼續開第二槍，柳芷沅擔心宋零會受傷，於是伸手去拉他：“不要！不要！”

這個動作，更激怒了許舟，他突然甩手，砰的一聲將柳芷沅撞向車門。

柳芷沅疼的眉毛擰成一條線，但她根本顧不上疼。剛才的那一槍已經穿透了車前的擋風玻璃。她真的很擔心這個瘋子會傷害宋零。他以前受過傷，不能再受這樣的傷。

她以最快的速度做出反應，不顧一切地撲向許舟，“我不許你開槍，你不能傷害他！"

許舟眼底充滿了一層凌厲的殺氣，讓整輛車都透著涼意。他睜大眼睛掐著她的脖子，咆哮道，

“柳芷沅，你是在找死嗎？你他媽的就這麼想死嗎？告訴我，宋零哪裡比我好？讓你這麼不顧一切的保護他？他值得嗎？”

柳芷沅根本抗拒不了。她像一隻可憐的小雞仔一樣被抓著脖子，她的小臉因為缺氧而變紅。眼睛睜得大大的，瞳孔已經開始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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