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化暗暗翻了一個白眼,便聽見法正說道:“法某的確是奉了大將軍的將令,但是大將軍並沒有怪罪閣下之意,也沒有所謂的教誨訓誡,只是讓法某前來與太守大人聊一聊將來漢中之事!”
“先生但講無妨!”
法正從懷中掏出一封張衛的親筆信和楊松的《論漢中之今日誰主天下直言疏》交到張魯手中:“主公之意盡在這二者之中,這二者的性命也盡在太守大人手中,何去何從皆由太守大人獨斷,主公並不干涉!”
恩威並用嗎?
不是說大將軍一向胸懷四海、寬厚仁愛嗎?怎麼他的格局竟然如此之低?
張魯翻了翻張衛的書信和楊松的投降信暗諷一聲,衣袖輕輕一甩,重新將手揹負於身後,一雙眸子緊緊的注視著法正,一動也不動:“先生,張某雖已經沒有了與大將軍抗衡之心,但是張某還是想問一聲,如果張某拒絕了大將軍的好意,是否我那弟弟就永遠留在了朝中?”
留在朝中當然只是一句委婉客氣的話,恐怕留在王黎營中當質子,咳咳,質弟才是張魯想要表達的真正意思。
“非也,主公既然說了由太守大人獨斷,自然也不會升起將公則將軍作為質弟的想法。畢竟,大將軍縱橫天下這麼些年,還沒有利用過親情謀取勝利的先例!”
法正淡淡一笑,臉上的笑容自信而堅定,彷彿是一朵盛開在春寒料峭之時的迎春花。
張魯一頓,立時反應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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