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雪燕把李小暖帶出去了好久，李小暖才又小心地拽了一下李雪燕的衣服。

李雪燕蹲下身，“怎麼了？”

“爹爹他，真的是小暖的爹爹嗎？孃親是不是又在騙我？之前剛見到爹爹的時候，孃親就騙我說那個是爹爹……”

李雪燕失笑，那麼久遠的事情李小暖還記著呢，不過仔細一想，他們認識到現在居然已經過了這麼久了。當時的情況李雪燕也還記得，她們母女倆走投無路又沒有別的收入，快餓死的時候李雪燕遇到了段雲飛，想到了碰瓷這個不算辦法的辦法。

好像自那之後，段雲飛就開始時不時出現在她的生活裡，直到成為了她生活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孃親當時是騙小暖的，但這次絕對是真的，孃親向你保證好嗎？段雲飛他，就是小暖的爹爹，比真金白銀還要真。”李雪燕再次肯定的告訴李小暖，這個孩子太沒有安全感了，她需要她的肯定才能真正安心下來。

“好，那我就相信孃親這一次！”李小暖點頭，笑得很甜。

“孃親又不會騙你，傻丫頭……”

“之前孃親不就騙我了？”李小暖立馬開始翻舊賬了。

李雪燕：“……”好像確實是這麼回事，那她就沒什麼好說的了，裝死就對了。

大概人都是這樣吧，在出現一個百般對自己好的人之前，都覺得自己無所不能，不管發生了什麼都能撐下去。可一旦接受了那個人，一旦讓那個人走進了自己的生命，就很難再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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