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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柒開口，一些有潔癖，卻對竹柒未必縱容的九燁，心中在不願意也走了過去。

在講過竹柒的時候，只見她面前的案几上有一條木直尺，還有一個計時器，一個沙漏，也不知道是不是這些怎麼看起來都是用來懲罰人有關係的，比如，比賽時候的計時器，限制時間沙漏，小孩不聽話捱打的直尺，不管哪一個，都讓九燁背脊一陣陣發冷，整個後背被一層冷汗浸透。

竹柒似看處他的心思，像事情不管嚇人，幽幽說了一句：“孤這一生打過許多人，孤記得上次打的人，好像是三年前趙家的那個娃娃，現在也不知道出院了沒有。”

這一件事事情，九燁還有一頓印象，依稀記得，那時候寒陌墨還是秦特助的女人，時過境遷，眨眼所有事情都變了。

歐墨要結婚，四郊也開發了……

“是啊，大家都變了……小東西你還是和我剛見你那一樣，為什麼呢？”九燁說著，一雙深邃的眸子盯著竹柒，不讓自己錯過去如何一個表情，“小東西，你有血有肉有溫度，我是不相信你是機器人的。”

“難道，你真的不是人麼？”

竹柒臉上表情不變，心中倒是記得他夠大膽，也敢說。畢竟人類在他看來，未知的東西會帶了恐懼。現在九燁敢在一個什麼也不知道，連是敵是友都不知道的東西面前，大言不慚說出‘難道，你知道不是人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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