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凡說這句話時，腦子裡想到的是母親發病時急於一千元錢治療，而岳母一家讓自己下跪半個小時的事情。

“嗯，吳凡，你放心吧，善惡終有報，不必想得太多。對了，我還要回去上班，現在回去吧，陪爺爺吃完早餐就要回單位去！”楊如柳似乎看出來吳凡陡生怨氣，為了不讓他太難過，所以就轉移了話題。

“吳凡，回來了，來，來，陪爺爺喝兩杯，你們家的糯米酒太好喝了，比那幾千元一瓶的所謂國酒好喝多了！”剛回到屋子裡，已經坐在桌邊的楊令業就興奮地拍著桌子叫道。

農村裡面的早餐並不像城市裡是面呀，或者是粉呀、包子油條豆漿什麼的，大部分還是吃米飯。

因為楊令業和楊如柳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一個是鄉里的實權人物，一個是曾經叱吒風雲的一號人物，都是貴客，所以孟姜美費盡心思，整了六七個精緻的菜品。

“好呀，爺爺！”吳凡坐了下來，好奇地說道，“你說的幾千元一瓶的國酒我真是沒有喝過，不知道味道怎麼樣，反正我們這的糯米酒確實好喝！”

“嗨！”旁邊的楊如柳說道，“爺爺說的是那個拆臺酒吧，那是炒作起來的，基本是用來送禮和宴請有實權的人物，那就是面子工程。買的人不喝，喝的人不買，明白什麼意思吧，其實味道也只有那個樣子！”

“呵呵！”楊令業略有一些尷尬地笑道，“柳柳倒是說到點子上了，不過我雖然曾經在那麼重要的位置上，倒還真沒有收受過拆臺酒。不過吧，吳凡，你要是想嘗一嘗，下次我帶兩瓶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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