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肆微蹙眉頭,聽到女人哭頭疼。
“等你組織好語言再找我”他說完抬腳準備出病房。
“我說了,你就救我嗎?”安喬抹了抹眼淚,聲音有些啞。
川肆停下腳步,站在原地斂著眸居高臨下的睨著她。
他的注目帶著壓迫。
當川肆選擇留下的那一刻,她就知道他會同意幫助她。
“是沐輕言,是他強迫帶我出國,這六年我每天都活在恐懼裡,他太可怕了,他就是瘋子”
說到最後安喬已經泣不成聲。
很顯然,他們不信。
沐輕言什麼樣的人,他們還是有一定的瞭解,雖說六年前沐輕言的離開是他們意想不到的,但是他們也不會相信沐輕言會對安喬下手。
“我知道你們不相信”安喬嘴角噙著笑,眸裡是空洞是絕望。
“輕言去哪了,為什麼沒回來,我們一概不知,但是我相信他不會這麼做”夜宴望著安喬,臉上是說不清道不明。
安喬當著他們的面把旗袍背後的拉鍊拉開,白皙纖瘦的後背上佈滿了鞭痕,一條接著一條縱橫交錯,有些鞭痕是新傷,而有些舊傷反覆的出血發炎,已經潰爛。
雖說已經結痂,但讓人看了,還是一陣觸目驚心。
“看到了嗎?”安喬抿著唇,很快又把拉鍊給拉上了。
“這六年我就是在被他凌虐的恐懼下生活”她安靜的躺在病床上,像是行屍走肉。
病房裡陷入死寂。
“我必須來找你們”安喬偏過頭看向他們,她的臉色蒼白如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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