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次把她拖回懷裡，鬢角竟然出汗了，那樣子像是被噩夢纏著一樣，這時，麗姐從廚房裡出來，說道：“對了，太太，你有沒有發現先生早上不肯放開你的時候，那樣子像是做了噩夢啊？”

陳依抬起頭看一眼麗姐。

麗姐擦擦手，上前收拾說：“我兒子高考那一年也是經常這樣，他夢到自己考試沒考過，他那個時候最在乎的就是成績了，所以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晚上半夜都因為噩夢而驚醒，有一次還抱著剛發下來的試卷，那時我跟他爸真的嚇一跳。”

“所以先生是不是夢見你了？才抱那麼緊的。”

抱得那麼緊，恐怕在夢裡發生的都是壞事，是他害怕的事情。陳依又看一眼影片，說：“可能。”

江助理恰好就發信息來。

江助理：太太，老闆這噩夢恐怕不是夢到離婚，就是夢到失去你了。

陳依沒回。

她又看一遍影片，越看也越能感受到聞澤辛那種害怕。她放下手機，拿過紙巾擦擦唇角，麗姐也就嘮嗑一下而已。

她說：“不知道江辰跟梁醫生吃早飯沒？”

陳依說：“我上去問問，沒吃的話我讓他們下來吃。”

麗姐：“好咧。”

陳依起身上樓，她早上沒換裙子，還穿著睡裙，柔軟舒服。她走到主臥室門口，就聽到江辰在跟聞澤辛說工作的事情，梁醫生靠坐在窗臺上，陳依走進去，問道：“江助理，梁醫生，你們吃早餐沒？”

房裡說話的聲音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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