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殿下。”
“亦或者……”太宰眉眼閃過一抹冷意,“奴良組的,晴夫人?”
貓屋敷晴遍體生寒。
她僵硬在原地,不知道該怎麼辯解,也不敢辯解。唯一能做到的是與他對視,強自做到不移開視線。
之前的醋精都是偽裝,這才是太宰治。
港口mafia幹部,太宰治。
血液中充斥著mafia的黑暗,在這個國家無人能及。
——是她得意忘形了。
太宰從床上下來。光腳的他比自己要矮上一點,視線堪堪平視,但氣勢上卻像是她在仰視。
他探手摸進她的衣襟。
不帶一絲曖昧。
冰涼的指尖帶來的冷意引起肌膚泛起一陣戰慄,他的手掌最後貼在她的心口處。心臟跳動的節奏宛如機器,節奏的頻率永遠保持一致。
太宰歪著腦袋,動作可愛,卻絲毫沒有甜意。鳶色的眼睛像是無機質的珠子,彷彿能透過倒影在眸中的影子凍傷本體。
“haru……”
他的話語頓住,“你,到底是誰?”
貓屋敷晴沉默。
這個她是真的忘記了。
大腦像是精準遮蔽了部分記憶,她記得課本上的知識,卻不想不起任何有關上學的記憶。無師自通各種祖安用語,卻不記得從哪學來的。
只能道,“我不知道。”
太宰凝視著她的眼睛。
卻沒有再追究。
他轉而問了另外一個問題,“你是人類嗎?”曾經不止一次懷疑過她不是人,但DNA,血液檢測又表明她是純正的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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