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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蕭晗白了方灝一眼，倒是沒有反駁，只是很平靜地一聲，“走了。”然後走過方灝的身邊。

方灝笑著，輕拍一下徐軒宇的肩膀，然後雙手放在口袋裡面追著顧蕭晗，並笑著看著她，還開玩笑地樣子。倒是顧蕭晗，面無表情，一句話都不說。

在這之後，過了三天。

上面有領導過來檢查，大掃除的時候，全校學生在自己的公共區域打掃衛生。

顧蕭晗與尹在夏打掃教室的桌子，方灝與甄安生在外面打掃。

方灝打掃的漫不經心，用校服的袖子握著掃帚，掃帚也不髒，也不知道為什麼要這樣，打掃的很慢。甄安生在他的身邊，同樣的步伐，感覺兩個人就在偷懶。

“你有沒有注意到，這幾天大家看你的眼神都有點不太一樣？”

甄安生先開口。

方灝頓了頓，想了想，沒有什麼感覺，搖搖頭。

他心裡只想著顧蕭晗，從來都沒有注意到其他，好似周圍的一切都不重要，只有顧蕭晗是最重要的。

“之前，班裡面的同學還會和你說說話，但是這三天，除了我之外，誰還和你說過話？”

“顧蕭晗！”

他只想著顧蕭晗，說過什麼還記得，大部分都是滾，或者是什麼都不說，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沒了吧？”

方灝想不起其他的人，聳肩，無所謂地樣子，把掃帚扔在地上，“其他人和我說話有什麼重要的？我又不記得！”說完，轉身，坐在了花壇的石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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