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臟。
溫熱的脖頸握在鬱宿舟掌心。
“我命令你,鬆開我……”她費力啟唇。
鬱宿舟右手腕的鐲子肉眼可見地一緊,他臉色煞白。
他卻絲毫沒有放手的意思。
憑藉江未眠這個身板,那手鐲還來不及威脅到鬱宿舟命門,她就一命嗚呼了。
竟是,寧願斷了一隻手,也要把她殺死嗎?
也是,對於小變態來說,最好的結果就是毫髮無傷地將她殺死,但是一隻手臂,換來自由,小變態也不會覺得虧。
只是,她死後,他絕對會把斷手的事情,記在江家和月秋崖他們身上。
他向來睚眥必報,不是好人。
她唇齒間流瀉出淺淺幾個字:“鬱……鬱哥哥……”
她的身軀微微顫抖。
自她的懷中,落出來一包熱乎乎的東西。
鬱宿舟掌心彷彿被什麼灼燒了一下,一時竟然有些怔忪。
少年眼底的迷茫倒映在江未眠眼底。
她鬆了口氣,還好,小變態還有這一瞬間的良知。
糖糕落在地上。
雪白的底色,悽慘的,破碎的——如同她臉上的絕望情緒。
鬱宿舟虎口處傳來一陣劇痛。
他垂眸去看。兔子急了,咬人了。
江如畫乘著這時坐起來,逃開了幾丈遠,她劇烈地咳嗽,滿眼都是生理性淚水。
“這是什麼?”少年拾起地上的紙包。
江未眠聲音啞了:“糖糕。”
少年的碎髮落在兩頰,只留給她一個側面剪影。
潔淨的紙包沾染上了柴房裡的灰塵,看上去分外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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