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的酒吧行業，囂張跋扈慣了，樹敵很多，仔細找找就能找出破綻。”

顧延霆從廚房端了咖啡出來：“中午想吃什麼？我給你們做。”

他果真戴起圍裙進了廚房，留下姜酒在客廳陪著客人，顧蓮白隨身帶著膝上型電腦，這會兒手指翻飛，跟封沈要了鄭國渠的具體資訊之後，正在入侵他的電腦。

過一會兒抬起頭來：“不行，鄭國渠這人比較老派，他估計是不怎麼相信網路吧？所有重要資訊都在紙上記載，電腦上空空蕩蕩，什麼都沒有。”

姜酒已經料到這一點，也不怎麼驚訝：“上了年紀的人都這樣。”

想要查清楚所有的真相，後還是要從秦小燕那裡入手，畢竟她陪伴了鄭國渠那麼多年，許多事情肯定都親身參與了。

她一邊思索一邊喝咖啡，顧延禮將桌上的糕點推過來：“酒酒，你以前不是喜歡吃青意齋的點心嗎？我給你買了一些。”

他本意並不是討好，只是單純的希望再看一次她幸福吃東西的樣子。

兩個人當初交往時，他對這些從來是不屑一顧的，即便相對而坐一起吃飯，也很少主動看她。

但那偶爾用餘光撇到的生動表情，如今卻成了他記憶中僅剩的珍貴瞬間。

姜酒卻搖搖頭：“你可能記錯了，我只喜歡吃那裡的豆沙青團，自從這家店不再做青團後，我就不喜歡他們的糕點了。”

不同的人看待事物的方式不一樣，角度不一樣，記憶難免也會出現偏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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