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的！真的！” 蘇儀簡直不知道該怎麼證明自己才好，他又沒有處女膜守宮砂什麼的，有沒有做過真的說不清啊！

顧彥回過神來，見蘇儀急得眼淚汪汪的樣子，不由有些好笑。“我就隨便一說，你怕什麼？做賊心虛麼？”

蘇儀愣了一愣，眼神黯淡下來。真的……百口莫辯。為了不弄疼顧彥，為了讓顧彥舒服，他查閱了多少資料文獻，做了多少準備工作啊！如今卻成了顧彥指控他的罪證嗎？

蘇儀拼命忍住眼淚，默默地趴回了顧彥胸口。“我真的沒有。” 他輕輕地重複，除此之外他也不知該怎麼讓顧彥相信他。

“怎麼，這就生氣啦？我都說了是隨便說的。” 顧彥捏著他的下巴讓他抬起頭來，“你想想之前急得團團轉的怎麼還不行還不行還不行……誰不知道你是個小處男啊！”

蘇儀怔怔地看著他，突然哇地一聲哭了出來。“你你，你不要這樣隨便說啊！我會當真的！我真的很傷心啊！”

顧彥被他哭得愣住了，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急忙抱緊他。“對不起對不起！我，我逗你玩的！以後不會了！”

摟著懷裡哭得發抖的小身體，曾經有過的隱隱的害怕在顧彥心中再度浮現，逐漸清晰。

——他要什麼蘇儀都給他。他說什麼蘇儀都相信。這真的……太可怕了。

（128）

蘇儀在床上趴了兩天才能自己爬起來，又歇了差不多一個星期才完全恢復，這還是顧彥每天兩次幫他按摩的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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