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水，但他沒走，雙手插在風衣的口袋裡，整個人筆直挺拔在原地站著。

溫寒水疑惑抬頭：“怎麼了？”

徐斐實話實說：“你看起來很不好。”

溫寒水沒什麼表情笑了一下，說：“我好得很。”

“不好。”徐斐說。

“我要開啟一段新生活了。”溫寒水看過來的眼神帶著倔強和較勁，“這難道不是件好事嗎？”

“可喜可賀。”他說話時表情淡淡的，身上帶著若有似無的壓迫。

溫寒水沒由來地覺得失落。

她和徐斐是高中同學，可是她已經很久沒有見過他了。久到她開始不再回憶過去，他又突然出現。忽略了客套的寒暄，語氣中的熟稔好似他們從未分別過，以至於溫寒水甚至不知道該以什麼樣的態度來對他。

這不該是今天考慮的東西。

能讓她放縱的假期只剩下一天。

“總之謝謝你送我回家。”溫寒水準備告別了，腦海裡極力搜尋禮貌的結束語，誰想還沒說完就被徐斐打斷：“不請我進去一下？”

“……”不要。這是溫寒水的第一反應。

徐斐手握拳抵在嘴邊，輕咳一聲：“我有點渴了。”

“……”

溫寒水的目光落在他的手上，手背被寒風吹紅了，手指關節處泛著紅意。他本來就穿得少，還幫她提了一路的東西。

以前他沒少照顧她。

溫寒水閉了閉眼，說：“進來吧。”

開啟門，溫寒水先一步走了進去。

家裡很暗，窗簾都拉著，外面的光隱隱透出來。溫寒水沒脫鞋，直接走了進去，徐斐猶豫了一下，也跟著進去了。他看不清路，見溫寒水沒有開燈的意思，在原地站了一會兒，適應的昏暗環境，才朝著客廳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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