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裡的奏摺,離開御座正往階下來。
表演指導書上說現在這種情況下需要的是:委屈柔弱,可憐又無助。
差不多也就是程氏每次哭嚶嚶的那個狀態。
她剛才試了試, 憋著一口氣,扯著帕子往臉上糊了半天,愣是半滴眼淚都擠不出來, 她嚴重懷疑自己這幾天缺水了,只好放棄。
她跪地時也不說請安的吉祥話,只道:“陛下救命……”
殿前的人面白唇乾,雙眼微紅,冬末春初的涼爽天汗溼額角,動作時朱釵在散開的髻髮間搖搖欲墜,身上還不知從哪兒沾了幾片發黃枯葉子,形容甚是狼狽。
荀鄴皺了皺眉,“怎麼回事?”
明苒一路跑來喝了不少冷風,喉嚨又幹又疼,壓低聲音咳了兩聲,才回道:“長信宮突然來了一群人道是妾謀害行刺太后娘娘,非要押了妾去認罪。”
哭是哭不出來了,但假哭還是可以的,她又拎著帕子抹眼睛,“臣妾冤枉……”
她話說得不多,截頭去尾,紅藥報信是偷偷來的,檀兒過來也沒多說,她就直接省去了明荌刺殺李太后這一回事兒。
刺殺太后,這可是牽連滿門的大罪,她是什麼都沒做,可明荌做了,明府一門個個都跑不掉,當然也包括她。
不過李太后是讓檀兒帶著嬤嬤太監來“請”她過去的,而不是宮中侍衛,明荌的刺殺應該沒有成功,估計根本還沒近身就被玉珍他們逮住了。
李太后沒事兒,但刺殺的罪名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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