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他正要說道一二。
林霜寫卻已經直白地戳穿了他一層皮,“你浪跡四海,居無定所,你風流成性,花心濫情,謀事無城府,除了音律做其他事都聊以塞責,嘴賤心苦,還喪得不行。我不可能接受這樣的男人。”
他愣愣地聽完她的這段評語,整個人都傻了,一種背戳中痛點的惱羞成怒油然而起。
那個月光溫柔的夜晚,謝淳風本來以為,如果她不接受,那麼自己鐵定要挨一頓毒打的。但居然沒有。
雖然他依舊和一隻鬥敗了的公雞沒有任何兩樣。
“師弟啊,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不在乎這兩年,到時候隨便把自己嫁了就成。”謝淳風放棄自己的姻緣了。
姜偃不解:“師兄,你為何 * 多年來始終恨嫁?”
姜偃記得從認識謝淳風起,他就已經在為自己招妻了。
但不知他問出口會否令謝淳風感覺冒犯。
謝淳風不避諱這個問題,笑道:“我從生下來沒多久就跟著師父了,這你是知道的。師父他老人家也是被磨得沒辦法,明知道我沒有天賦,可是自己撿回來的娃,不養著能怎麼辦呢?他老早就對我說,最大的心願是看著我成家——別死乞白賴留在聽泉府。”
這肯定不會是師父原話,姜偃心想。
謝淳風這廝慣會添油加醋,顛倒黑白。
謝淳風端起茶盞,吹了一口,飲了小半盞,拂了拂手,道:“可是啊,他就是到死都沒看到我有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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