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陶利又想，昨天貝盧斯科尼說很多人出事故後都要休息一段時間，也許是出於這個原因，所以之前就備著了？

學義大利語也挺好的，下次貝盧斯科尼再用義大利話罵他，他就能聽懂並反擊了。

陶利一邊吃午餐一邊研究哪家好，冷不丁在宣傳單下方小字上看到，這家機構除了教義大利語，還教中文。

於是陶利拿手機咔嚓拍了一張，用編輯圖片功能，給那特小的“中文”畫了個紅圈，然後傳送給貝盧斯科尼，還附上文字——我學義大利語，你學中文？

很快，貝盧斯科尼回——好。

陶利就開始著手聯絡這個機構，並很快交好兩份學費。搞定完這些，陶利沒事做了，躺在沙發上看電視，看得眼睛酸澀，但猛地一回想，卻想不起自己看了點什麼。

電話響了，陶利低頭一看，是自己的心理醫生。說實在話，陶利並不是很喜歡他。

陶利接了電話，說自己不舒服。醫生說他下班後可以來隨訪，陶利說再看吧，然後結束通話電話的時候，陶利順便給手機關靜音。

後來，陶利無聊地給貝盧斯科尼發信息——英國站都是誰上領獎臺啊？

貝盧斯科尼給他回——莫德、霍普、阿佩麗。

陶利就不知道該說點什麼了，懨懨地睡了一覺，再醒來時，公寓裡黑漆漆一片，他坐在沙發上懵了好久，才想起他在貝盧斯科尼公寓裡，他睡了個午覺。

陶利摸索著抓到手機，還沒摁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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