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有女生舉手說：“秦老師你長得好帥!”

秦殊笑了一下，轉過身把自己的名字和聯絡方式寫在黑板上。

那女生接著問：“老師這學期我們能選到你的課嗎？”

“我這學期不開專業課的。”秦殊說。

底下一片嘆息聲。

秦殊被這群小孩逗樂了，說：“要是真的對哲學問題感興趣，隨時可以透過郵箱聯絡我。”他翻開點名冊：“學校要求一學期要點五次名，開學第一節 課人一般到得比較齊，所以我點一次名。順便認識一下大家。”

他按著學號順序開始念：

“李小明”

“到”

“張小偉”

“到”

“王小紅”

“到”

“溫...”秦殊都懷疑自己看錯了眼：“溫子啟？？”

“到!”一個洪亮的男聲響起。

秦殊抬眼去找。

“我在這兒!秦老師!”小孩坐在第二排的角落裡，朝秦殊揮揮手。

秦殊兩年沒見過這孩子了，對他的印象都淡了，以至於不能在人群中第一眼就發現他的存在。

不過這孩子自己坐在角落裡，確實不顯眼。

前兩排都是女孩子積極搶的位置，溫子啟是裡面唯一一個男孩子，因為是個大高個，一把腰挺直就格外的有存在感。

他的眉眼長開了，全都是老溫的影子，髮型換了個乾淨利落的，看著格外精神，和秦殊原先印象裡陰鬱古怪的少年大相徑庭。

拋開個人情感不談，溫子啟這小破孩到底長成了個俊郎的小帥哥。

小孩衝他笑，格外傻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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