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他阿孃在一旁翻看有關術法的書，他阿爹眉舒眼松的靠在榻上看著阿孃。

他湊過去，“阿爹、阿孃，我什麼時候可以當哥哥啊？”

姬無央看一眼鳳濯。後者搖頭，不是我教的。

她又看向鳳鳴，“你為什麼這麼想當哥哥啊？”

“因為我想像舅舅一樣，有個妹妹可以一起長大。娘你當初幹嘛不直接生兩個？”

姬無央道：“生一個你，你娘差點都回不來了。”

鳳濯也想了想，“要是帶三個娃，我可能會崩潰。”就兩個都不得不時常封印一個了。

姬無央橫他一眼，“我讓你來的麼？不過幸好，你還沒敢冒認是我爹。”

鳳濯心道：那天君知道了怕不得跳起來打他！

這三百年此消彼長之下，他真的未必一定能打過天君的。

他笑了下，“阿灼的身份我可是挺費心才找到的。雖然凌耀一直在我身邊，但他以前又沒提過他姑姑的事。”

姬無央挑眉，“阿灼，話說我為什麼會叫阿灼啊？人家不明明是叫凌楚楚麼？對著我喊自己的名兒很有意思吧？”

鳳濯躺了下去，“剛那個丹藥吃了，有些犯困。”

鳳鳴貼心的過來替他拉了拉被子，“阿孃，我晚上跟你睡可以麼？”

“好啊！”

鳳濯很虛弱，一不小心真睡過去了。

他夢迴了五百年前。

那時候他還是鳳族的少帝，剛成年不久。

堂姐鳳姿跑來告訴他，“阿濯，聽說我們這次去天宮朝拜天君之後，會被留在天宮讀書。天宮規矩那麼多，我不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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