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垃圾桶，再也不那麼刺眼，霍衍錚心頭堵著的一口氣終於順遂，他擰著眉去客廳的落地窗前抽了一根菸，轉眼瞧見兮年圍著浴巾來到客廳喝水。

撞上霍衍錚的目光後，兮年斂了情緒，平靜溫淡的眼神似乎已經不含愛恨，她重新接了一杯近乎滾燙的水，打開了一盒新的避孕藥，當著男人的面，一口口吞服下去。

藥片很小，又很苦澀，水溫有些高，燙的兮年舌尖抖動了一下，半晌後，她笑了，“放心，這點職業道德我還是有的，不會懷上孩子。”

她平靜的語言令霍衍錚心裡的煩悶無處發洩。

霍衍錚大步走到女孩面前，伸出手掐住了兮年的下巴，大拇指探入她的唇瓣，壓住了她的舌尖，聽她嘶的倒吸一口冷氣。

之後，再無反應，就這麼安靜的看著他，不反抗，不言語。

男人在兮年耳畔咬牙切齒道：“你就沒有一點想要問我的？”

她搖搖頭，“我知情識趣一些比較好。”

說完，兮年試圖掙開霍衍錚的手，可他卻掐住她的下巴不願意放開，最後竟是俯首，狠狠地咬上她的唇。

一抹血腥味傳入鼻息，見了血後，霍衍錚抬起頭，舔了舔舌尖，盯著兮年的眼睛，眸色轉冷，一字一頓，“你離不開我的，我不會給你機會讓你跟別的男人名正言順在一起，不可能！”

話落，兮年眼底一閃而過的驚愕散去後，嗤笑，她抬手擦了擦唇瓣上的血跡，“那就互相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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