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像你說的這樣，這個代價未免也太大了吧！”梁正不禁咋舌，“這哪是斷尾求生啊，這簡直就是斬草除根，自絕後路。”

“可事實就是如此，有時候，人為了自己，可以自私到失去一切理智。何況，約翰早就給自己想好了退路。”

“退路？什麼退路？”梁正又問。

“可以成為任何人的退路！”阿水回答。

作者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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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09月09日

下雨天路上有點堵，白楊回到警隊的時候已經將近兩點鐘了，阿水的審訊已經結束，辦公室裡，眾人正在就阿水的口供做最新的案情分析。

風平告訴白楊，目前基本可以確定，躺在停屍房的那具屍體並非周廣年本人，汪隊已經聯絡了市立醫院方面，拿到了監控影片，監控影片顯示，確實有一個與周廣年身形相似的人曾在醫院留觀病房外出現。

風平的這一說法令眾人一片譁然，白楊雖然早有心裡準備，但當聽到這一結論時，也不自覺地倒吸了口氣。

他對屍體的整體情況還是瞭解的，那具屍體的確跟周廣年一模一樣，那張臉是周廣年的，身形也絲毫不差。而且白楊陪汪淑嫻認領過周廣年的屍體的時候，汪淑嫻也沒察覺出異樣，很快地完成了認領流程，沒有任何異議。

白楊實在不敢相信，單靠換一張臉就能達到以假亂真的地步嗎？

“黃組長那邊怎麼說，現在能確定屍體的身份嗎？”白楊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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