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好賴都是自己的家人，總比方翼那個忘恩負義的賊子強多了。

第二日，僚屬們齊來府上探病，季經把這個好訊息告訴他們。

萬嵩哈哈大笑：“就大人是個有福的，看來很快就會醒了。”

金祿很欣慰：“大人早些醒來，我們也有了主心骨。”

方翼也想湊趣一聲，卻被萬嵩拍在肩上的一巴掌打斷：“子，多虧你帶神醫回來。大人好了，該你記頭功！”

金祿推開他的手：“方司馬如今是司馬了，你還子子地叫，像話嗎？”

“哦，”萬嵩想起他將來的身份，輕輕打自己的嘴，“我的錯，以後不亂叫了。”

方翼笑吟吟：“無妨的，我在萬將軍面前，永遠都是輩。”

萬嵩就喜歡他這麼上道，拖著他進去探病。

床上，徐煥還是那樣無知無覺地躺著，但是今的樣子，比前夜好太多了。

臉色不再灰敗，看著似乎有了一點血色。

方翼心裡一咯噔，這瞧著確實像大好了。怎麼回事，蠱蟲呢？

不等他細看，季經：“黃大夫來了。”

其他缺即過去詢問病情，方翼只得也跟過去。

“挺好的呀！”黃大夫，“火急火燎地請老夫過來，還以為是什麼重病，沒想到就是虧了氣血。這病很好治的，慢慢補著就是了。”

“幾能醒？這我哪知道？補好了就醒了。”

“前差點沒了？庸醫看錯了吧？你們自己瞧瞧，這哪像是病危的樣子，也就是瘦了些，誰叫躺太久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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