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她不再問。
吳祖清蹲下來,拿起桶上的抹布擦起地板來。
“……你擋著我了。”蒲鬱蹙眉道,“真要做,你從那頭開始。”
“哦,好。”吳祖清說著走向另一端。
他自以為是很有耐心的人,可擦地板這件事莫名令人煩躁,好像比長跑還費力氣。
沒一會兒他便說:“我們不要打掃了罷,明早讓鐘點工過來。”
“那你歇著。”蒲鬱又咕噥一句,“煩死了。”
目的是哄人,吳祖清只得繼續。到最後身上的西服弄得又皺又髒,不能穿了。
窗明几淨,吳祖清得以坐下來喝口茶,“看罷,這下你又要做新衣,浪費你時間。”
“誰說你的衣服都是我做,還有那麼兩位師傅呢。”蒲鬱頗有些嫌棄,“你累成這樣,像做了多大個事兒似的。”
“……還不算大事?”
“真不知道,你這樣的人怎麼同‘普羅列塔利亞’站在一起,你難道不羞愧?”(無產階級)
吳祖清微哂,“不如再大聲些,讓周圍全聽見。”
蒲鬱睇了他一眼,作勢要喊話,朝後院跑去。吳祖清靜坐兩秒,不放心地追了上去。
“你……”他什麼都還沒說,她飛閃似的跳入了泳池。
又一聲噗通,他跟著跳了下去。
泳池的瓷磚將水映成淡藍色,他看見她不斷地、不斷地沉下去。衣裳似水草搬束縛肢體,他潛下去,一把撈住她。
幸而泳池不太深,他墊地便能躍出水面。
“小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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