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為一家之主感覺被冒犯了。“站住,你懂不懂禮貌,招呼也不會打?”
“還有,你這結了婚的人了,我兒子被你害得進了醫院,你還穿成這樣到處瞎晃,你安的什麼心!”
荼羅不想搭理,今天又出門溜達了一圈耗費不少時間,還想多留些時間磕小說呢。
誰知道陳明不依不饒。“我讓你站住!你聽到沒有?”
“就在院裡給我罰站一個小時,沒我的允許不許進屋!”
荼羅垂下眼簾,而後轉回身,掀起眼瞼,好笑地看著他,還真以為還像從前那樣,想罰站就罰站,想打人就打人?
不知道是他智障看不懂形勢,還是他壓根太習慣了忘了自己的菊花殘是怎麼來的了!
荼羅冷冷鄙視著他。
沒個本事,靠著虐待兒媳婦來立威,在大佬面前充什麼大尾巴狼。
陳明手裡握緊了錘子,心裡更錘子,他艱難地嚥了嚥唾沫,不得不承認剛才還氣勢洶洶的他,被她此刻的眼神嚇住了。
那是一種隨時可能要了他命的恐怖眼神,分明淡淡的,卻透著刺骨的寒意。
他後悔招惹這個喪門星。
可此時他又下不來臺。
雙腿打著顫,咬咬牙,說了句:“算了,你回屋吧。”
“怎麼不罰站了?”荼羅譏誚地問。
陳明艱難地擺擺手。“算了,算了。”
“那怎麼行,說罰站就罰站,不是我站就是你站。”荼羅人畜無害地笑了笑,笑靨裡生出一朵盛放的冰花來。
陳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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