荼羅掃他一眼。

誰說時光不能倒流？

不好意思，小傢伙覺醒那次，時光倒流了。

誰說她覺醒了？

不好意思，因為時光倒流了，她其實還沒覺醒。

不過她沒說破，只靜靜看他一眼，聽他繼續說。

莫研不知道自己被隱性打臉，繼續侃侃而談：“所以，雖然不能恢復到最初的狀態，但我可以完善這項研究，將人格分裂的副作用壓制住，這樣小玲瓏就是世界上最特別的存在，既有吸血鬼的強大，又覺醒了特殊能力。”

“是不是很完美？！”莫研頂著腎虧臉，卻神采奕奕地問道。

荼羅凝思一瞬，讓莫研等著，她去問問小玲瓏本人的意見，如果小玲瓏願意做獨一無二的吸血鬼女王，那她將親手為她戴上王冠。

小玲瓏近來偷摸和老約翰走得挺近，自從上次塞給老約翰血劑之後，老約翰悄咪咪地回報她許多好東西，有次冷不丁被她逮個正著，之後小玲瓏偶爾會去找他玩，搞得原本打算追隨舊主而去的老約翰遲遲下不定決心。

荼羅蹲下身與小玲瓏平視，認真地問她想當人類，還是吸血鬼？

小玲瓏鼓鼓腮幫子，眨眨眼，小手手摸摸腦袋，想了想。“都可以呀。”

於她而言，吸血鬼亦或人類，並沒有明顯的界線，這一點倒是和荼羅很像。

小玲瓏說話的時候眼睛笑成彎月，小尖牙已經重新長出來，奶萌奶萌的一隻，她戳戳荼羅冷冰冰的臉。“阿姐幹嘛這麼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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