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遠臻靠著簡亦繁的肩膀,眼神逐漸開始渙散,無法聚焦,就連最基本地點頭回應都做不到了。
“快開車,去醫院,快!”
因為沒買到清明節當天的火車票,所以岑念只能遲了一天回到a市祭拜雙親。
自己離開了幾乎一年,就連春節也是在首都一個人過的。不過這一年來a市也沒有太大變化,彷彿靜止了一般,一切都是原來的模樣。
岑念捧著一束白菊來到東郊,可四周已經被黃色的警戒帶圍住,禁止入內。岑念遠遠看去,發現自己父親的墓碑前已經放上了一捧白花,墓碑上似乎還有黑紅色的痕跡。
“阿姨,這是怎麼了?”
“哎,昨天有幫派在這兒打架,聽說都動槍了。”一旁同樣準備祭掃的阿姨搖了搖頭,“按理說不應該啊,誰沒事往墓地這兒打群架啊嘛!”
阿姨搖著頭剛走,岑唸的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
“喂,是岑念嗎?我是簡亦繁。我知道我不應該打擾你,但是我哥他現在真的,他可能要撐不住了。你能來,見他一面嗎?”
岑念站在遠處望著墓碑,一種很不好的預感忽然浮上心間:“好,把地址發給我。”
趕到醫院時,譚遠臻已經手術完,正躺在病床上,仍然處於昏迷的狀態沒有甦醒。
只有簡亦繁和祁榮留在病房裡照顧昏迷的譚遠臻,其他手下都整齊地排在病房外的走廊,還有各個入口處,防止再次被人偷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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