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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延很疑惑,手諭是真,金牌是真,而傳達之人,最是不該。齊延將摺子放在桌上,走入屏風後。
“此物貴重,我先替皇兄保管。”齊銘拿起摺子,放入懷中。
齊延不語,將身上的貴重之物悉數放在一旁,一把鳳紋匕首格外閃眼,其次就是白玉獅鈕印,這兩樣東西,一樣是他母親的遺物,一樣是他身份權力的象徵。他取下腰帶,脫掉外衫,卸了軟甲,扯鬆緊致的內衫,將其褪下。
此時齊銘將一旁紅白的衣物送到,放在一旁,而他目中只有齊延背後的道道疤痕,散落的髮絲也不能遮蓋齊延在戰場上留下的痕跡。齊銘有一絲絲心痛,臉上呈現一絲不悅與冷峻。
齊延出入行伍,並不覺得尷尬,他躺入浴桶,得到溫熱的侵襲後疲憊之態盡顯。五六天的路程,他三日便奔波至此。
就在一念之間,齊銘原諒了他今日的冷漠,他依舊是齊銘記憶裡的那個皇兄。
齊銘站在他身後,細心地為他清理臉上與髮絲上的汙垢。
也是這一刻,齊延不想再抗拒,許是他這些日子精神緊繃,大腦已經疲憊,對齊銘過於世事常態了些,也因他是鄭氏之子,更如常人一般代入無疑。
但是,這並不代表齊延會心甘情願地助他,他討厭被人安排,就算他無心皇位。
“既然父皇選擇了你,我便助你。”齊延道出違心之言,怒火隱而不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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