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智湛講到這裡，梅笑然忍不住“咯”的一聲嬌笑。但是由於少女的矜持，梅笑然沒好意思追問這個不雅的綽號是怎麼來的。戰智湛停了停，接著搖頭晃腦的講道：“俺的同學‘避丨孕丨套’所在的‘詩社’，同學們戲稱之為‘騷客會社’。……這個‘騷客’，並非是指整日裡沾花惹草的那種好色之徒。而是通常和文人並用，是詩人的別稱，亦稱‘騷人’。……源於屈原所作之《離騷》，後人多以‘騷客’形容詩人，或文人的不得志。……也可以形容有文化的男人。所以，把同學冠以‘騷客’並非貶義。……同學們愛書、喜歡書，這就是需求，也就是商機。……俺們這屆學生，有很多來自於社會，對捕捉商機是很有眼光的。……就像‘避丨孕丨套’很有經濟頭腦，這絕對和他出身於資本家家庭的基因有關係。……也不知道他怎麼疏通好了學校團委，居然和他的‘物件’‘合理合法’的辦起了一個書亭。……由於‘避丨孕丨套’‘物件’的名字叫毛秀華，所以，同學們將他們的書亭戲稱為‘畢毛書亭’……”

戰智湛說的是實話，幾乎全國的高校七九級這一屆考上大學的學生，確屬“天之驕子”。後來好多成為富商巨賈，其所掏的第一桶金大都可以追朔到在唸大學時的“勤工儉學”。

戰智湛講到這裡，發現梅笑然的俏臉一紅，欲言又止，就急忙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解釋道：“俺同學和他‘物件’的這個‘畢毛書亭’，‘畢’是畢業的‘畢’，‘毛’是姓毛的‘毛’！呵呵……書亭開業那天，方圓五十米之內‘人山人海’。特別是沒了各種‘苛捐雜稅’，書亭裡的書便宜得沒邊兒了。但不含糊地說，那時候的大學生確實真愛看書、發奮的學習。每天省吃簡用的幾個錢兒，也確實是大都買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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