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地在說，我過得很好。

李褚也跟著笑了，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有一種感覺，現在的許悠然和之前的許悠然完全就是兩個人。

之前的許悠然像是一個純粹的機器人，眼中似乎只有追逐自己的一個目的，而現在的許悠然，卻好像完全打破了之前束縛她的殼，重新煥發了異樣的光彩。

就好像讓人移不開目光一樣。

許悠然也似乎看出了他背後的想法，笑嘻嘻地說道：“是不是覺得我很不一樣了？”

李褚驚訝於許悠然的敏銳，他承認道：“這次相見你真的是大不一樣了。”

許悠然這次的笑意卻是觸達真心，她調侃道：“看來你是真的很不喜歡之前的那個我啊。”

李褚有點小尷尬，之前他還在暗地裡罵過許悠然這個禍害怎麼還不死呢。

但是許悠然說的話，又確實是他之前的想法。

之前許悠然給他的感覺，就是完全的機器，沒有一絲一毫自己的感情，現在自己眼前的她才像是一個真實的人。

不知道為什麼，李褚嘴裡有一句話竟然沒有經過他的思考就脫口而出：“很高興你的重獲新生。”

許悠然眉眼舒展地附和：“我也是。”

二人對視一眼，彷彿之前的所有恩怨都悄然化解。

就連李褚都覺得有點奇怪，自己竟然能夠這麼容易地原諒了之前許悠然的所作所為。

不過成年人的世界，沒有喜歡與討厭，只有獲得利益和損害利益。

之前所有的恩恩怨怨，其實在劇情落幕時，早就扯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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