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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晨挑了挑眉，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笑。

厲小叔結婚了，他是知道的，他們之間的具體什麼樣雖然他不太清楚，但他知道他們在一起不是因為愛。

後來的連環殺手案子他也有所耳聞，厲小叔從來不是衝動的人，能讓他做事不經過大腦，下意識地擋槍，一定是為對他來說很重要的人。

他一直都挺想見見，讓厲北澤動了心的人，可沒想到居然成了他的導師。

厲北澤眉頭蹙得很深。

他隨口說的這麼一句話，她居然記了這麼久……

可話確實是從他嘴裡說出來的。

這就很讓人頭疼了。

越想越頭疼，他乾脆看向紀晨，丟下一句:“好好努力，這是你最後的機會。”

紀晨回過神的時候，厲北澤已經摟著蘇晴離開了。

他後知後覺地點點頭，也不知道是說給厲北澤聽還是說給自己聽。

“我會的。”

進了休息室，蘇晴從厲北澤的懷裡掙脫開，“厲北澤，紀晨還沒答應幫我們保密呢……”

“不用保密。”厲北澤看她。

蘇晴啊了一聲:“不用嗎？可是，你不是說……”

厲北澤看著她，腦子裡閃過一個想法，他不動聲色地勾了勾唇，“紀晨不是多話的人。”

蘇晴頓了頓，才哦了一聲，原來是因為他知道紀晨不會說出去，她還以為，他的意思是可以向別人說呢……

“你認識紀晨嗎？”現在回想起來，紀晨看見厲北澤時眼裡沒有陌生，而厲北澤和紀晨說話的語氣又無比熟稔，確實不像是第一次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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