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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瑾捋了捋頭緒,忽然想到了什麼,問:“關洲欺男霸女?”
“嗯!”
“你見過?”
“對!”
“……找你的路上,我聽說卞城縣衙門口曾經多了個昏過去的掌櫃和一個人形血印,那個掌櫃語無倫次,自己招認了不少罪,然後在獄中自裁了。”
李予初不明所以,這個跟這件事有什麼關係?
“那家客棧一夜之間差點兒被拆掉,據唯一的活計說,他們那天下午店裡來了一行人住店,為首的是個舉家獲罪還懷著遺腹子的寡婦?”
李予初:“……這有什麼關係麼?掩人耳目,是為了掩人耳目……”
就是因為這麼說沒有人會覺得她是襄七王妃才這麼說的,舉家獲罪,那還得天子下罪己詔,怎麼可能呢!至於寡婦和遺腹子,如果不這麼說,那還能怎麼解釋她一個人婦人懷著身孕帶著一幫男子到處走?
她百口莫辯,不懂慕容瑾時隔幾個月了,還來翻什麼舊賬,這有什麼好說的?索性就不閉上嘴了。
“我想說的是,關洲是……他作惡都跑到卞城去了?”慕容瑾改了口,遺腹子的確聽起來不太舒服,但是,的確是個好身份,以至於,他當時聽了一耳朵就排除了,這才多找了幾天。
他在意的是,她到底是怎麼見過的?關洲那時是不是也盯上她了……
所以,一開始她連半句好話都沒有,直呼其名還話裡話外都是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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