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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八十一章和阿德勒最後的對峙（2）

她身子晃了一下，幾乎站不穩，“我認命了。就算我還能活著！以伊芙的名義活著！我也永遠變不成斯特拉，那樣無憂無慮，從未被傷害，不會有傷痛，那種輕鬆的，幸福的樣子，我從未……擁有過。我也不過是你和莫洛爭鬥的犧牲品……是個物件，物件連恨都不配有。或許成了那蛇會好點吧，我就忘掉你們了，忘掉所有的事情……”

阿德勒驚異的看著她，好像是受到了她的感染，阿德勒腦海中卻不自覺閃過她剛帶回阿蕾克託的時候，小小一點點在襁褓裡，後來又是兩三歲四五歲的樣子，剛學會走路的模樣，學說話的模樣，她很懂事，不點大的孩子就知道幫著她做事幹活，奶聲奶氣的說話的天真模樣她還記得一些，可她越長大長得和莫洛越像，她看著便越恨。

阿德勒像是想起了什麼，那小小的嬰孩驟然也長得這麼大了，成熟到能夠把她置於死地了，一幕幕碎片湧上來，

“你為什麼還沒死？你是如何衝破了我的結界？”阿德勒這才想起來這個。

“我不知道……”這倒是真的。

阿德勒突然抓住她的腳腕把她整個人拉倒在地上，“怎麼可能，我都忘了，我設那結界的時候就沒查出你體內到底是什麼！那力量那時就已經很可怕了！現在結界破了，你竟然還能活著？我信了你的鬼話說你改了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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