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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凌和顧雲昭很有默契地落後幾步。

忽然，走在最前頭的蕭恆卻停下來，看向顧雲昭：“冒昧的問一下這位小公子，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不知為何，他總覺得這個人有些熟悉。

但他將所有的人從腦子裡過了一遍，的確未曾見過此人。

聞言，顧雲昭揚起了一抹單純無害的笑容，自顧自回道：“三皇子既已知道是冒昧，又何必開這個口呢？”

“而且，你怕不是話本子看多了，便學了紈絝子弟一貫的套路風？”

“要不然，你為什麼同他們問話的方式都一模一樣？”

那雙黑曜的眼眸滿是疑惑，好似真的是不明白。

“這.....”

蕭恆發誓，這是他長這麼大，第一次有人這般同他說話。

臉上的笑容有幾分維持不下去，面色變得難看起來。

“哈哈。”

“想不到三弟也有吃癟的時候。”

“容凌啊，你這位小朋友，可真是厲害。”

太子頗有幾分幸災樂禍的模樣。

不過也因著他的出聲，稍稍打破了蕭恆的尷尬。

“她沒大沒小慣了，有什麼壞了規矩的地方，還請三皇子多多擔待。”

容凌無奈地笑了笑。

“無妨。”

“仔細想想，她說的也有道理。”

蕭恆面上的如常早就恢復，也跟著笑道。

“在下鄉野之人，若有冒犯，還請莫要在意。”

顧雲昭露出一個不失禮貌的微笑，神色極其自然。

反正你不尷尬，尷尬便是別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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