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禿頂看了一眼，接著眼神有些閃爍，“沒什麼太大印象了，這是什麼照片？”

我懶洋洋道：“你好好看看照片裡的那個禿頂，在和你自己腦門對比一下，你就知道了。”

禿頂冷哼一聲，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你們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一張照片，就是為了羞辱我一番嗎？”

“行了，別裝了。”我看著禿頂，“你敢說這張照片你一點印象都沒有嗎？”

“我沒有...”

我厲聲打斷禿頂，“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禿頂沉默了一會，又拿著照片妝模作樣的看了一會，這才假惺惺的說道：“哦，我想起來了，這好像是我曾經帶過的一屆學生。”

我點了點頭，“那你這張照片上，還認識誰？”

禿頂這回又看了半天，這才說道：“我真的誰也不認識了，你知道，距離我曾經當老師，現在已經過去了快二十年了。”

“呵呵，你是不是忘了你家的茶几了。”我森然道：“別以為我只是說說而已。”

禿頂還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你們到底想要幹什麼，我告訴你們，你們要是敢傷害我，我一定把你們告的傾家蕩產。”

“哎呀，跟我玩滾刀肉是吧？”我笑了笑，站起身來，“你知道有些手段肉體上完全看不出來，都能夠讓你記一輩子嗎？”

小夢在一旁一聲不吭，只是不斷髮出咔嚓咔嚓的聲音，在她面前的那張茶几此時已經千瘡百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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